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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面相五官定貴賤,印堂紋路暗藏玄機,一條線主升官發財!

    147小編 139 2025-09-01

    天啟三年秋,江南青溪縣的晨霧總裹著幾分說不清的玄妙。鎮東魁星閣旁的小院里,常坐著位青布長衫的先生,此人姓司徒,名太玄,沒人說得清他從何處來,只知他手里那枚銅羅盤轉起來時,總能斷準旁人的禍福。

    鎮上張屠戶上月丟了祖傳的殺豬刀,急得滿嘴燎泡,找司徒太玄看相。先生只掃了眼他印堂處的淡紅紋路,便指了句 “往西南蘆葦蕩尋”,果然在那處破廟里找回了刀。自此,“司徒先生斷事如神” 的說法,便在青溪縣傳得愈發響亮。

    只是近來鎮上多了樁傳聞,說相書里藏著個秘辛 —— 印堂若現一條直紋,便是 “官祿紋”,主升官發財。可誰也沒真見過這紋路,直到有人說,昨夜路過司徒太玄的小院,似見他燈下撫額,印堂處竟也有這么條淡青色的線,這紋路于他而言,是福是禍?

    青溪縣的魁星閣有百年歷史,閣旁的小院卻只住了司徒太玄一人。院門上掛著塊梨木牌,刻著 “太玄堂” 三字,字跡清瘦如竹,墨色里泛著淡淡的松煙香,懂行的人說,這字里藏著道家 “道法自然” 的氣韻。

    每日辰時,司徒太玄準會搬張竹椅坐在院外老槐樹下,手里捧著本線裝的《麻衣神相》,書頁邊緣已被摩挲得發毛,書角還夾著幾片曬干的銀杏葉 —— 那是他去年在魁星閣頂撿到的,說是能鎮書頁里的 “相氣”。他今年二十有七,總穿件洗得發白的青布長衫,領口縫著塊素色細布,腰間系著枚黑墨玉,玉上雕著簡化的八卦圖,據說是他師傅臨終前塞給他的,說 “玉在人在,相心不離”。

    “司徒先生,您幫我瞧瞧這孫兒,日后能不能中個秀才?” 鄰居李老栓抱著三歲的孫子小豆子,顫巍巍地站在院外。這李老栓一輩子靠編竹筐過活,手上滿是老繭,懷里的小豆子裹著件洗得發白的紅棉襖,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司徒太玄手里的羅盤。

    司徒太玄放下書,指尖輕輕拂過小豆子的印堂,那處皮膚像剛剝殼的雞蛋,泛著淡淡的粉光。“老栓叔,這孩子印堂‘明潤如鏡’,眉骨隱有青光,是文星照命的相。不過三歲看老,還需日后好生教導 —— 您得讓他多摸書卷,哪怕是認幾個字也好,莫斷了讀書的根。” 他說話時聲音溫和,指尖還在小豆子額間輕輕點了點,“這孩子左耳后有顆小痣,是‘慧根痣’,將來讀書定比旁人靈透些。”

    李老栓聽了,笑得皺紋都擠在了一起,忙從懷里掏出個油紙包,里面是兩個熱乎乎的糖糕:“先生說的是!這糖糕您拿著,剛從街口王記買的,還熱乎著呢?!?司徒太玄沒推辭,接過糖糕放在竹椅旁的石桌上,又叮囑道:“天涼了,別讓孩子總在風口待著,他鼻尖有點泛青,怕是夜里著了涼,回去煮點姜茶喝。” 李老栓連連應著,抱著小豆子一步三回頭地走了。

    沒過多久,巷口的王大娘又挎著籃子過來,籃子里裝著幾顆新鮮的青菜?!八就较壬?,我家雞昨兒丟了兩只,您幫著看看,還能找回來不?” 司徒太玄抬眼掃了眼王大娘的印堂,那處有絲淡綠紋路,便笑道:“大娘別急,您家雞沒丟遠,往村西的柴房找,許是鉆進去出不來了 —— 您印堂有‘生紋’,丟的東西能找回來。” 王大娘喜得眉開眼笑,放下青菜就往村西跑,沒過半個時辰,就傳來她喊 “找到雞了” 的聲音。

    巳時剛過,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街口傳來,踏得青石板路 “噔噔” 響。來人穿著藏青色捕快制服,腰間佩著把腰刀,刀鞘上還沾著點泥土,面容剛毅,下頜線繃得很緊,正是青溪縣捕頭南宮烈。他剛到小院門口,便拱手作揖,聲音帶著幾分急切:“司徒先生,今日前來,是有樁難事想請您相助。”

    司徒太玄起身搬了張竹椅過來,又轉身進院倒了杯涼茶,茶杯是粗瓷的,杯沿有個小缺口。“南宮捕頭客氣了,坐下說。若有能幫上忙的,太玄定不推辭。只是不知,是什么事讓捕頭如此著急?”

    南宮烈接過涼茶一飲而盡,將杯子放在石桌上,眉頭皺得更緊:“昨日夜里,縣里富商柳萬山家丟了件傳家寶 —— 一尊玉麒麟。那玉麒麟是前朝萬歷年間的物件,通體瑩白,麒麟眼睛是用紅寶石嵌的,據說值上千兩銀子。柳萬山今早報了官,我們衙役在柳家查了一天,連個腳印都沒找著,那賊像是憑空冒出來,又憑空消失了?!?/p>

    司徒太玄聞言,目光落在南宮烈的印堂上,那處蒙著層淡淡的灰氣,像隔了層薄紗。他指尖在石桌上輕輕劃了道弧線:“捕頭印堂有‘滯氣’,這案子怕不是單純的失竊,還藏著股煞氣。依我看,這玉麒麟失竊,或許與‘火形煞’有關?!?/p>

    “火形煞?” 南宮烈愣了愣,他雖在說書先生那兒聽過風水煞氣的說法,卻不知具體含義?!跋壬@話怎講?那柳家院子我去過,青磚鋪地,院里種的都是桂花樹和海棠,收拾得整整齊齊,沒見什么尖銳的東西,也沒見著火啊。”

    “煞氣無形,未必是肉眼能看見的?!?司徒太玄拿起石桌上的羅盤,輕輕轉動,羅盤指針轉了幾圈,停在了西南方向。“火形煞多源于五行屬火的方位出了問題,或是有枯死的草木聚了陰氣。比如西南方位若有枯樹、破屋,或是紅色的物件擺放不當,都可能形成火形煞。這煞氣會擾人心智,還會招引破財之事。捕頭若信我,明日一早帶我去柳家瞧瞧,或許能找到些線索。”

    南宮烈連忙點頭,又拱手作揖:“多謝先生!明日辰時,我便來接您。若是能破了這案子,我定在縣令大人面前為先生請功?!?說罷,他又匆匆起身,腳步急促地往縣衙去,說是要先安排人手,守著柳家周圍,免得再出什么岔子。

    次日辰時,南宮烈準時到了太玄堂,還帶了匹棗紅色的馬,說是怕走路耽誤時間。司徒太玄換上件新些的青布長衫,將羅盤揣進懷里,又把師傅留下的墨玉系緊了些,才跟著南宮烈往柳家去。

    柳家在縣城東頭,是座三進三出的大院,朱紅大門上掛著兩個大紅燈籠,門環是銅制的獅子頭,擦得锃亮。門口站著兩個家丁,穿著綢緞短打,見南宮烈來了,忙上前開門:“南宮捕頭,我家老爺在正廳等著呢?!?/p>

    剛進院門,司徒太玄便停下腳步,從懷里掏出羅盤。羅盤指針轉得飛快,“嗡嗡” 地輕顫,最后停在了西南方向,指針頂端的銅尖還在微微顫動。“捕頭你看,這西南方向的煞氣最重?!?/p>

    這時,一個穿著錦緞長袍的中年人從正廳走出來,正是柳萬山。他五十多歲,頭發已經花白,臉上滿是愁容,眼睛里還有血絲,想來是昨夜沒睡好?!澳蠈m捕頭,您可來了。這位是?” 他看向司徒太玄,眼神里帶著幾分疑惑,還有些不易察覺的輕視 —— 在他看來,相士都是些騙錢的江湖人,未必能幫上什么忙。

    “柳老爺,這位是司徒太玄先生,精通相術與風水,我請他來幫著看看院子,或許能找到些線索。” 南宮烈介紹道。

    柳萬山果然皺了皺眉,語氣里帶著幾分敷衍:“南宮捕頭,不是我不信這些,只是丟了玉麒麟是實打實的事,找個相士來,怕是……”

    司徒太玄沒在意他的態度,目光落在柳萬山的印堂上,那處有幾道雜亂的細紋,像是被人用針亂劃了一通。“柳老爺,您最近是不是常做噩夢?夢里總夢見紅色的東西,醒來后心口發悶,像是有塊石頭壓著,連吃飯都沒胃口?”

    柳萬山愣了愣,眼睛一下子睜大了:“先生怎會知道?我這幾日確實天天做噩夢,昨夜還夢見一團紅火撲過來,嚇得我半夜驚醒。心口也悶得慌,今早只喝了碗粥。我還以為是丟了玉麒麟,心里著急才這樣,難道不是?”

    “不全是?!?司徒太玄指著西南方向,“您家西南角是不是有棵枯樹?那樹怕是死了有些時日了,卻還立在那里,正是煞氣的源頭,也就是我昨日說的‘火形煞’。枯樹的陰氣與西南方位的火氣相沖,形成煞氣,不僅會讓您心神不寧,還會招引賊寇,這才丟了玉麒麟。”

    柳萬山將信將疑:“西南角確實有棵老槐樹,去年冬天就枯了,樹枝上連片葉子都沒有。我想著那樹長了幾十年,砍了可惜,就沒管它。難道真和它有關?”

    “正是?!?司徒太玄點頭,“那枯樹聚了半年的陰氣,又在西南火位,煞氣已重。您若信我,今日便派人把枯樹砍了,再在樹根處撒些朱砂,用黃土埋上,或許能壓住煞氣,讓案子有轉機?!?/p>

    柳萬山猶豫了半天,終究是丟玉麒麟的事更讓他著急,便對旁邊的家丁喊道:“快去叫幾個人,把西南角的枯槐樹砍了,再去藥鋪買些朱砂來!” 家丁領命而去,柳萬山又看向司徒太玄,語氣比之前客氣了些:“若是真能找回玉麒麟,我定重謝先生?!?/p>

    家丁很快找來了斧頭和鋸子,四個精壯的家丁圍著枯槐樹忙活起來。那槐樹樹干粗壯,幾個人砍了半個時辰,才聽得 “咔嚓” 一聲,枯樹倒在地上,揚起一陣塵土。

    司徒太玄和南宮烈、柳萬山站在不遠處看著,柳萬山雙手背在身后,時不時踮著腳往西南角望,臉上滿是焦慮。南宮烈則緊握著腰間的刀,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周圍,生怕有什么意外。

    “老爺!樹底下有東西!” 一個家丁突然喊道。柳萬山、司徒太玄和南宮烈連忙跑過去,只見枯樹根部被砍斷的地方,露出個黑漆漆的坑,坑里放著個黑色的粗布包,布包上還沾著些濕泥土。

    南宮烈上前,小心翼翼地拿起布包,打開一看,里面不是玉麒麟,而是一捆沾著泥土的麻繩,還有半塊青玉佩。那玉佩雕著朵蓮花,花瓣已經有些磨損,一看就是戴了有些年頭的物件。

    柳萬山湊過來一看,臉色驟變,指著玉佩道:“這是我遠房侄子柳承澤的玉佩!他前幾日來我家做客,說玉佩丟了,我還幫著找了半天,怎么會在這里?”

    司徒太玄撿起玉佩,用手指擦了擦上面的泥土,看向柳萬山:“柳老爺,您這侄子印堂處是不是有三道橫紋?眼尾上挑,說話時總愛往左右看,像是藏著什么心事?”

    柳萬山想了想,連連點頭:“是?。〕袧赡呛⒆佑√檬怯腥兰y,眼神也總飄忽不定。難道是他偷了玉麒麟?可他是我侄子,怎么會做這種事?”

    “現在還不能確定?!?司徒太玄將玉佩遞給南宮烈,“不過這玉佩出現在枯樹下,說明他定與這案子有關。或許是他偷了玉麒麟后,把作案工具藏在這里,卻沒料到枯樹會被砍;也或許是有人嫁禍給他。捕頭,你派人去柳承澤住的客棧看看,他還在不在青溪縣。”

    南宮烈立刻吩咐身邊的捕快:“你帶兩個人,去城西的悅來客棧,看看柳承澤在不在。若是在,就把他帶到縣衙;若是不在,就問店家他什么時候走的,往哪個方向去了。” 捕快領命,帶著兩個人匆匆離開。

    柳萬山在一旁坐不住了,來回踱步:“先生,若是承澤偷的,他為什么要把玉佩藏在這里?還有那麻繩,是用來做什么的?”

    司徒太玄沉吟道:“麻繩或許是用來翻墻的 —— 柳家院墻高,用麻繩綁著石頭拋過去,就能拉著麻繩翻墻。至于玉佩,可能是他藏東西時不小心掉的,也可能是有人故意放在這里,想讓我們以為是他偷的。柳老爺,您再想想,柳承澤在您家做客時,有沒有問過玉麒麟的事?”

    柳萬山皺著眉回憶:“好像問過。前幾日吃飯時,他問我那玉麒麟值多少錢,還說想看看,我沒讓他看 —— 那玉麒麟平時放在我臥房的暗格里,除了我和我夫人,沒人知道在哪兒。”

    就在這時,去客棧的捕快回來了,臉色凝重:“捕頭,柳承澤不在悅來客棧了。店家說他昨夜三更就退房走了,還帶走了一個大木箱,說是要回老家。”

    南宮烈眉頭一皺,拳頭攥得緊緊的:“看來他是跑了!我們得趕緊追,不然等他出了青溪縣,再找就難了,玉麒麟也可能被他賣了?!?/p>

    司徒太玄跟著南宮烈和柳萬山回到縣衙,南宮烈立刻召集衙役,分成四隊,順著青溪縣往外地的四條路追去,還特意叮囑,若是見到柳承澤,先不要驚動他,派人回來報信。

    司徒太玄則獨自回了太玄堂,此時天已黑透,他點燃桌上的油燈,昏黃的燈光映著屋里的陳設 —— 一張木桌,兩把竹椅,墻上掛著幅《八卦圖》,是他自己畫的。他坐在桌前,想起今日在柳家的事,總覺得心里不踏實,柳承澤雖然有嫌疑,可那 “火形煞” 的源頭,似乎不止枯樹那么簡單。

   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印堂,只覺得有些發燙,像是有團熱氣在皮膚底下竄。起身走到銅鏡前,借著燈光一看,竟發現自己印堂處有一條淡青色的線,從眉頭中間一直延伸到額間,細得像根蠶絲,卻很清晰,像是用墨筆輕輕畫了一道。

    司徒太玄心中一驚,手里的油燈差點掉在地上。他師傅曾在《相術札記》里寫過,印堂處的紋路有數十種,其中 “官祿紋” 便是一條直線,色澤瑩潤,主升官發財,是難得的吉相;可還有一種 “破厄紋”,與官祿紋極為相似,只是色澤偏暗,主招災引禍,若是處理不當,輕則破財,重則丟命。這兩種紋路難辨,全看持有者的心境與行事。

    “我這紋路,到底是官祿紋,還是破厄紋?” 司徒太玄喃喃自語,伸手從抽屜里拿出師傅留下的《相術札記》,翻到關于印堂紋路的那一頁。札記上寫著:“官祿紋者,心正而善,行事公正,則紋愈亮;破厄紋者,心有雜念,行事偏頗,則紋愈暗。相士自身面相,隨案而變,隨念而改?!?/p>

    他想起師傅臨終前說的話:“太玄,相術不是用來謀利的,是用來幫人的。若你日后斷案,能守著本心,不貪財,不偏私,就算遇到兇相,也能轉為吉相;若是你心生貪念,就算是吉相,也會變成兇相?!?/p>

    就在這時,院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,“咚咚咚” 的,力道很重,像是有急事。司徒太玄收起札記,吹滅油燈,走過去開門。門外站著的是南宮烈的手下,捕快小李,他臉色慌張,氣喘吁吁地說:“司徒先生,不好了!柳承澤找到了,在往鄰縣的路上被我們攔住了??伤f玉麒麟不在他手里,還說有人要殺他,說那人才是偷玉麒麟的賊!”

    司徒太玄聞言,心猛地一沉,轉身看向銅鏡,借著月光,見印堂處的淡青單線似乎比剛才更清晰了些,色澤也深了一分。柳承澤說有人要殺他,那案子背后難道還藏著第三人?偷玉麒麟的到底是誰?

    南宮烈此刻已帶著柳承澤回了縣衙,正等著他去辨柳承澤所言真假??伤@印堂的單線突然顯現,若是官祿紋,便預示著此次去縣衙能找到真兇,立下功勞,應了 “升官發財” 的說法;若是破厄紋,怕是會陷入危險之中。他若此刻前往縣衙,迎來的會是福運,還是躲不過的災禍?

    司徒太玄來不及細想,跟著小李往縣衙趕。夜色里,青石板路泛著冷光,兩人腳步匆匆,路過魁星閣時,還能聽見閣上銅鈴 “叮鈴” 的響聲。

    縣衙內堂燈火通明,八盞油燈掛在房梁上,把屋子照得亮如白晝。南宮烈坐在主位的木椅上,臉色嚴肅,旁邊站著兩個衙役,手里握著水火棍。堂下跪著個年輕人,穿著絲綢長衫,衣衫有些凌亂,頭發也散了,正是柳承澤。他雙手被綁在身后,臉上滿是恐懼,眼睛里布滿血絲,看到司徒太玄進來,身子明顯抖了一下,眼神也往旁邊躲閃。

    “司徒先生,您來了。” 南宮烈起身,指著柳承澤道,“這柳承澤說玉麒麟不是他偷的,還說有人要殺他,您幫著瞧瞧,他說的是真是假?!?/p>

    司徒太玄走到柳承澤面前,蹲下身,目光落在他的印堂上。柳承澤的印堂處有三道橫紋,此刻那橫紋之間蒙著層淡淡的黑氣,像是潑了墨的水,在皮膚底下暈開。他又看了看柳承澤的手,指尖泛青,指甲縫里還有些泥土 —— 想來是跑路時沾的。

    “柳公子,你印堂有‘殺紋’,黑氣纏眉,確實有人想害你?!?司徒太玄的聲音很平靜,卻帶著種讓人不敢撒謊的力量,“但你印堂的橫紋雜亂無章,眉尾還有‘虛紋’,說明你也沒說實話。那玉麒麟雖不是你偷的,你卻知道它的下落,甚至還幫著那賊做了些事,對不對?”

    柳承澤身子一顫,嘴唇動了動,卻沒說話,只是把頭埋得更低了。

    “你若不說實話,那黑氣用不了三日,就會侵入你的五臟六腑。到時候你會心口疼,夜里咳血,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你?!?司徒太玄語氣依舊平靜,“你想想,害你的人為什么要殺你?不就是因為你知道玉麒麟的下落,怕你泄露出去嗎?你現在說了實話,我們還能保你安全;若是不說,等害你的人來了,你連命都沒了?!?/p>

    柳承澤的肩膀抖得更厲害了,眼淚突然掉了下來,砸在地上的青磚上。他抬起頭,聲音帶著哭腔:“我說…… 我說!那玉麒麟是被我表兄趙公明偷的。我前幾日在柳家做客,趙公明找到我,說他欠了賭債,想偷玉麒麟去賣錢,還說事成之后分我兩百兩銀子。我一時糊涂,就答應了。”

    “我幫他打聽了玉麒麟放在柳老爺臥房的暗格里,還趁柳老爺和夫人去前廳吃飯時,把臥房的窗戶閂拉開了。趙公明夜里就從窗戶翻進去,偷了玉麒麟??晌覜]料到,他偷了玉麒麟后,竟想殺我滅口 —— 昨日我收拾東西準備走,他派了兩個人來堵我,我好不容易才跑掉,還把玉佩弄丟了。他還說,要是我敢把這事說出去,就殺了我全家!”

    南宮烈聞言,拍了下桌子:“趙公明?此人是柳萬山的表親,一直在蘇州做生意,怎么會突然回青溪縣?還欠了賭債?”

    司徒太玄站起身,對南宮烈道:“捕頭,這趙公明的面相定是‘貪狼相’—— 眼露兇光,印堂狹窄,顴骨突出,這種人貪財好利,為了錢什么事都做得出來。他定是在蘇州欠了賭債,回青溪縣找機會,才盯上了柳家的玉麒麟。我們現在得趕緊找到他,不然他把玉麒麟賣了,再想找回來就難了。”

    南宮烈立刻吩咐衙役,去查趙公明的下落。半個時辰后,去查探的衙役回來了,手里拿著張紙條:“捕頭,這是從趙公明在青溪縣的住處找到的。他在城南租了間民房,房主說他昨日中午就走了,還留了張紙條,說要去鄰縣的渡口,坐今日下午的船去蘇州。”

    南宮烈一看紙條,上面寫著 “明日午后,蘇州見”,字跡潦草,像是急著寫的?!安缓茫F在已經是辰時,若是趙公明坐今日下午的船,我們得趕緊追,不然就來不及了?!?他轉身對司徒太玄道,“先生,您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鄰縣?路上也好有個商量。”

    司徒太玄點頭:“自然愿意。捕頭先讓人備兩匹馬,我們即刻出發?!?/p>

    南宮烈很快備好了馬,兩人騎著馬往鄰縣趕。路上,風刮得很緊,吹得衣袍 “呼呼” 響。南宮烈看著司徒太玄印堂的單線,忍不住問道:“先生,您這印堂的紋路,是不是就是鎮上傳聞的‘官祿紋’?若是我們能找回玉麒麟,抓住趙公明,您定是頭功。縣令大人為人正直,定會上報知府,說不定能給您封個官職,到時候您就不用在這小院里待著了?!?/p>

    司徒太玄摸了摸印堂,笑了笑:“捕頭說笑了。我研習相術與風水,不是為了升官發財,只是想幫百姓化解災禍。這紋路到底是吉是兇,還得看后續 —— 若是能順利找回玉麒麟,救了柳承澤,或許便是吉相;若是出了差錯,比如讓趙公明跑了,或是傷了人,那便難說了?!?/p>

    他頓了頓,又道:“我師傅曾說,‘官祿紋’不是求來的,是修來的。若是為了升官發財去斷案,心就偏了,紋路也會變成兇相。我們現在只要想著,怎么找到趙公明,找回玉麒麟,就夠了?!?/p>

    南宮烈聽了,心里對司徒太玄更敬佩了。他之前還覺得,相士都是為了錢,可司徒太玄不一樣,他是真的想幫人。

    兩人快馬加鞭,走了兩個時辰,終于到了鄰縣的渡口。渡口人來人往,有挑著擔子的商販,有帶著孩子的婦人,還有幾個船夫在吆喝著 “去蘇州嘍,還有最后一個位置”。

    南宮烈眼尖,很快看到了趙公明。他穿著件藍色長衫,背著個大包袱,正準備上一艘烏篷船?!霸谀莾海 ?南宮烈喊了一聲,催馬沖了過去。

    趙公明聽到聲音,回頭一看,見是南宮烈,臉色驟變,轉身就想跑??啥煽谌硕啵麆偱軆刹?,就被一個挑著菜的商販絆倒了,包袱掉在地上,里面的玉麒麟滾了出來,瑩白的玉身在陽光下閃著光。

    南宮烈跳下馬,幾步沖過去,一腳踩在趙公明的背上,將他按?。骸摆w公明,你跑不了了!”

    趙公明趴在地上,掙扎著喊:“放開我!那玉麒麟是我憑本事偷的,關你們什么事!”

    司徒太玄也下了馬,走到趙公明面前,看了眼他的印堂。趙公明的印堂狹窄,泛著黑氣,眼露兇光,果然是貪狼相。“你印堂黑氣纏身,顴骨帶煞,本就注定因貪財惹禍。你偷了玉麒麟,還想殺柳承澤滅口,這般惡行,就算今日沒被我們抓住,日后也會遭天譴,比如遇上個黑吃黑的,丟了性命。”

    趙公明還想反駁,卻被南宮烈用繩子綁了起來。南宮烈撿起地上的玉麒麟,小心翼翼地用布包好,對司徒太玄笑道:“先生,我們成功了!玉麒麟找回來了,趙公明也抓住了。這下柳萬山該放心了,縣令大人也會高興的?!?/p>

    司徒太玄和南宮烈帶著趙公明、玉麒麟回到青溪縣時,已是傍晚。柳萬山早已在縣衙門口等著,身邊還跟著幾個家丁,手里提著禮盒。他看到南宮烈手里的玉麒麟,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,快步走過去,小心翼翼地接過玉麒麟,摸了又摸:“我的傳家寶,終于找回來了!多謝南宮捕頭,多謝司徒先生!”

    柳萬山說著,讓家丁把禮盒遞過來,打開一看,里面是五十兩銀子,還有兩匹上等的絲綢?!八就较壬@是我的一點心意,您一定要收下。若不是您,我的玉麒麟就找不回來了,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抓到真兇。”

    司徒太玄看著禮盒里的銀子和絲綢,搖了搖頭:“柳老爺,您的心意我領了,但這禮物我不能收。我研習相術,不是為了錢財。您若真想謝我,不如做些善事 —— 青溪縣西頭有個孤兒院,里面有十幾個孩子,冬天快到了,他們連件厚衣服都沒有;還有城東的石橋,去年被洪水沖壞了,百姓過河很不方便。您若能捐些銀子,給孩子們買些衣服,修修石橋,比給我銀子更有意義。”

    柳萬山愣了愣,他這輩子賺了不少錢,卻很少做善事,總覺得那些是浪費錢??煽粗就教嬲\的眼神,他突然覺得有些羞愧:“先生說得是!是我糊涂了。我明日就派人去孤兒院,給孩子們送些衣服和糧食,再請工匠修石橋。您放心,我定會辦好。”

    “不僅如此,您印堂處的細紋還沒消,說明煞氣還沒完全散?!?司徒太玄又道,“您回去后,把臥房的暗格換個位置,不要放在西南方向,再在院里種幾棵松樹 —— 松樹能聚陽氣,能壓煞氣。平日里也多做些善事,少計較錢財,那細紋自然會消?!?/p>

    柳萬山連連點頭:“好!我都聽先生的。日后先生若有任何需要,盡管開口,我柳萬山定不推辭。”

    南宮烈在一旁看著,心里更敬佩司徒太玄了。他知道,五十兩銀子對尋常百姓來說,是十年都賺不到的錢,可司徒太玄說推就推了,還想著百姓,這般心境,不是一般人能比的。

    這時,縣衙里走出個人,穿著青色官袍,戴著烏紗帽,正是青溪縣縣令上官云。他聽說玉麒麟找回來了,特意出來看看。“南宮捕頭,司徒先生,你們立了大功啊!” 上官縣令笑著走過來,對司徒太玄道,“早就聽說司徒先生相術高超,今日一見,果然名不虛傳。不僅能斷案,還能勸人向善,難得,難得?!?/p>

    司徒太玄拱手作揖:“縣令大人過獎了,太玄只是做了該做的事?!?/p>

    三日后,上官縣令親自派人去太玄堂,請司徒太玄和南宮烈去縣衙。兩人到了縣衙后堂,上官縣令正坐在桌前,手里拿著份公文。

    “南宮捕頭,你此次破了玉麒麟失竊案,抓住了賊寇趙公明,還追回了傳家寶,立了大功?!?上官縣令將公文推到南宮烈面前,“我已經寫了舉薦信,上報給知府大人,舉薦你升為縣尉。知府大人為人正直,定會批準?!?/p>

    南宮烈又驚又喜,連忙跪地磕頭:“多謝縣令大人!屬下定不會辜負大人的信任,日后定會更加勤勉,為青溪縣百姓辦事?!?/p>

    上官縣令扶起他,又看向司徒太玄,笑容更溫和了:“司徒先生,你雖不是縣衙的人,卻在這案子里立了頭功。若不是你看出柳家的火形煞,找到玉佩,我們也抓不到柳承澤,更找不到趙公明。你想要什么獎賞?若是你愿意,我可以舉薦你去府城的欽天監任職。欽天監掌管天文、歷法、相術,正缺你這樣有真本事的人。去了那里,你不僅能接觸到更多的相術典籍,還能為朝廷效力,日后前途不可限量。”

    司徒太玄聞言,心里一動。他師傅生前最大的愿望,就是能去欽天監,看看那里收藏的《相術大全》。若是他去了欽天監,定能完成師傅的心愿。可他轉念一想,青溪縣的百姓還需要他 —— 李老栓的孫子小豆子還要他指點讀書,王大娘的雞丟了還要他找,還有那些窮苦百姓,沒錢看大夫,只能來找他看相,求個心安。

    他看向后堂墻上掛著的銅鏡,走過去一看,印堂處的淡青單線依舊在,但顏色比之前淺了些,紋路也變得光滑,不再像之前那樣緊繃。他知道,這是因為他斷案公正,還勸柳萬山做善事,紋路已從 “破厄紋” 轉為了真正的 “官祿紋”。

    “多謝縣令大人美意。” 司徒太玄拱手作揖,語氣堅定,“只是我習慣了青溪縣的生活,更喜歡在這里幫著百姓化解災禍。欽天監的職位雖好,卻不適合我。若日后朝廷有需要,比如哪里有天災,需要用風水化解,我定盡綿薄之力。但現在,我想留在青溪縣,守著這太玄堂?!?/p>

    上官縣令見司徒太玄心意已決,也不勉強,笑著點頭:“好!既然先生喜歡青溪縣,那便留下。日后縣里若有什么怪事,比如瘟疫、水災,還需先生多多相助。我這就讓人給太玄堂掛塊匾額,寫‘相術濟世’四字,也讓青溪縣百姓知道,我們有位好先生?!?/p>

    自那以后,司徒太玄的名聲在青溪縣更響了。每天清晨,太玄堂的院門外就排起了長隊,有來問前程的書生,有來問健康的老人,還有來問姻緣的姑娘。司徒太玄從不收取重金,百姓送來的蔬菜、糧食,他收下;送來的銀子,他只收幾文錢,夠買米就行,多的一概退回。若是遇到窮苦人,他不僅免費看相,還會從自己的錢袋里拿出幾文錢,讓他們去買些吃的。

    南宮烈升為縣尉后,更忙了,卻總抽空來太玄堂坐坐,有時帶壺酒,有時帶些糕點。遇到難斷的案子,他也會來請教司徒太玄,司徒太玄總能從面相、風水里找到線索,幫他破案。比如上個月,縣里丟了一批官糧,司徒太玄看了管糧官的面相,說他印堂有 “虛紋”,定是和賊寇勾結,南宮烈順著這條線索查,果然抓住了管糧官和賊寇,找回了官糧。

    這日清晨,李老栓帶著孫子小豆子來了。小豆子已經五歲了,穿著件新的藍布長衫,手里拿著本《三字經》,蹦蹦跳跳地跑到司徒太玄面前:“司徒先生,我進學堂了!先生夸我讀書好,還讓我當小先生,教其他小朋友認字呢!”

    司徒太玄笑著摸了摸小豆子的頭,看向他的印堂,那處依舊明潤,還多了幾分靈氣?!靶《棺诱鎱柡Γ±^續好好讀書,將來定能中秀才,中舉人,做個好官,為百姓辦事。”

    李老栓站在一旁,笑得合不攏嘴:“先生當初說小豆子有文運,果然沒錯!我這就帶他來給您磕頭,謝謝您的指點?!?說著,就要拉小豆子磕頭,被司徒太玄攔住了:“老栓叔,不必如此。孩子有出息,是他自己努力的結果,也是您教導得好。您只要繼續讓他做個正直的人,比什么都強?!?/p>

    中午,柳萬山也來了,還帶來了個好消息:“司徒先生,孤兒院的孩子們都穿上厚衣服了,石橋也快修好了。工匠說,再過幾日就能通行了。我還在縣城西頭蓋了間學堂,專門收窮苦人家的孩子,不收學費,先生也請好了,下個月就能開課?!?/p>

    司徒太玄聞言,心里很是欣慰:“柳老爺,您做的這些事,比什么都強。您印堂的細紋已經消了,氣色也比之前好,這就是做善事的福報?!?/p>

    柳萬山摸了摸自己的印堂,笑著說:“托先生的?!,F在我才明白,做善事比賺銀子更開心。以后我會多做善事,為青溪縣百姓多辦些實事?!?/p>

    夜里,司徒太玄坐在院外的老槐樹下,手里拿著師傅留下的墨玉,看著天上的星星。墨玉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,像是師傅在看著他。他想起師傅曾說過,相術的真諦不是看面相斷禍福,而是通過面相,引導人向善。人之初,性本善,只要有人引導,就算是有 “兇相” 的人,也能變成 “吉相”;就算是有 “破厄紋” 的人,也能轉為 “官祿紋”。

   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印堂,那道淡青單線已經很淡了,幾乎看不見。他知道,這是因為他心中沒有貪念,始終以善待人,所以紋路才會轉為吉相,且漸漸隱去。原來 “印堂一條線主升官發財” 的說法,并非指紋路本身能帶來富貴,而是指持有者心懷善念,行事公正,自然能得到應有的福報 —— 這福報,或許是百姓的尊敬,或許是內心的安寧,比升官發財更珍貴。

    風輕輕吹過,老槐樹的葉子 “沙沙” 作響,像是在為他鼓掌。司徒太玄笑了,將墨玉緊緊握在手里,心里暗暗發誓,這輩子都會守著太玄堂,守著青溪縣的百姓,用相術引導人向善,讓更多的人明白,命運不在面相里,而在自己的手里。

    司徒太玄的故事,看似是圍繞 “印堂紋路” 展開的玄學傳說,實則藏著對人心與命運的深刻思考。所謂 “面相五官定貴賤,印堂紋路藏玄機”,并非紋路本身能決定人的富貴貧賤,而是人的心境與行事,會在面相上留下痕跡,進而影響命運走向。

    印堂一條線主升官發財,不如說是心懷善念、行事公正者,自會迎來福報。司徒太玄不求高官厚祿,只愿以相術濟世,卻贏得了百姓的愛戴與朝廷的認可;趙公明貪財好利、作惡多端,即便偷得玉麒麟,最終也難逃法網。

    這故事告訴我們,命運從不在面相的紋路里,而在每一次的選擇與行動中。心懷善念,行正直之事,便是最好的 “吉相”,自然能收獲屬于自己的 “升官發財”—— 或是百姓的尊敬,或是內心的安寧,這些遠比金銀珠寶更珍貴,更能讓人活得踏實、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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