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廳裝飾畫風水4大禁忌!掛不好,錢財難有,好運常走!
61 2025-09-08
諸城,這座城市的名字聽起來有點意思,像是說有好多座城,實際上它只有這一座。可它的“帽子”還真不少,有時候叫東武,有時候叫密州,別人喊它龍城也不奇怪。你站在這里往北走,是濰坊,東邊冒頭就是青島,南邊還有新建的日照——這位置,其實挺講究。聽說舜帝一出生,就在這附近的諸馮村。所以叫諸城,這傳說雖老,卻挺耐人尋味。
說起來,諸城的風水挺奇妙的。城邊有濰江河,水流悠悠,古老和新潮在這里時而打照面。這城的名字從西晉呂后那年就定下來了——離今天都有兩千年出頭,你要看歷史,諸城可不是“新來的”。后來宋朝成了密州,人們又多了個口頭叫法;到明代,朝廷重新給它安排任務,劃歸青州管。這一樁樁一件件,說不清道不明地烙進了這小城的基因里。你說它輝煌吧,它其實低調,說它過氣吧,總有點底蘊拽得住。
諸城歷史上人才不少:有會做官的,有愛動腦的,也有一顆文人墨客的心,當然也有一門心思想給國家出力、當英雄的硬骨頭。但要說起八十年代的諸城,那可真是一段讓人難忘的日子。今天翻出一組老照片,看看那些舊時的樣子,嘴角不自覺就揚起來——有點想家,又有點想過去。
你看,這里是一張八十多歲的照片,用的是善人橋集市的場景。老一輩一聽這個地名,眼眶立刻有光。那年代,這兒就是諸城人的“社交廣場”,熱鬧非凡。攤位攤主,胡蘿卜白菜,邊賣邊聊,鄰里之間什么都能談。有時候小孩兒鉆進人群,順手挑個糖葫蘆,等著家里大人喊自己回家。每次趕集,心里都隱約有點小激動——也不知要遇見哪個老朋友,還是碰見點小麻煩。
挨著善人橋,是附近的一所學校。那時候說起孩子,大家都鐘情軍營里的幼稚園。怎么說呢,工廠與機關的職工,孩子送過去都特別安心。兩三個娃娃在小花園里瘋跑,外面大人站在門口嘮嗑,天南海北什么都能聊。其實孩子的世界很簡單:一塊橡皮、一只鉛筆、一個同桌。對于許多諸城人來說,這樣的日子最扎實。
公交這一塊,當年也別提多老了。靠龍城南面走,浦發銀行旁邊那十字路口,一路下坡再拐彎,你總能看到老舊的巴士站。八十年代的車站,多半是灰撲撲的爛水泥地,候車的人都穿著厚厚的外衣,手里一袋土豆或一把蔥。現在再讓四十歲出頭的人回憶那時的場景,恐怕已經很模糊:誰還記得舊巴士站那副破樣?
如果坐上那輛公交往人民路走,你會路過那個年代的新華書店。這里是地道的兒童天堂。那會兒,諸城剛撤縣建市沒多久,書局門口總是站滿了小腦袋。家長們拉著孩子進來,指著《十萬個為什么》問:“要不要買?”孩子一般是攢著攢著零花錢來一趟,摸摸硬皮童話書封面,一瞬間覺得自己離知識很近。那個年代的新華書店,書不只是書,是對外面世界的想象。
密州廣場上的百盛,這名字絕不少見。一九八五年營業,裝修算不上時尚,但清爽。里面賣啥都有:毛巾、肥皂、鍋碗瓢盆,進門那股蒸汽和飯菜香撲面而來。服務員的嗓音中氣十足,買東西不用講價,都規規矩矩。走在百盛門口的廣場,聽到收銀機的“嗶嗶”,和門衛叔叔的“別跑啊”,氣氛就是踏實。
諸城西關大道還留著齒輪的印記。那時商會茶俱樂部就在這里,磚墻上寫著齊魯的名字,空氣里永遠飄著溫吞的茶香。對茶不感興趣的人偶爾也會來湊個熱鬧。大家聚在一起不是為了物質享受,多半是聊聊近況,打聽打聽大事小事。西關的老路,兩邊不是高樓,更多的小攤兒和裁縫鋪,生活氣息就在這里蔓延。
蒼灣,那算是諸城文化人的歸宿。你能瞧見騎單車的漢子,左手把小八角報紙舉在臉邊,右手還不忘穩住車把。那時候,報紙不像現在,新聞是一種嚴肅的期待。灣邊后來蓋了文化館、圖書館、電影院——大家的娛樂方式就這么轉了個彎。約上三五好友去聽戲、看畫展,一整個縣城的人氣都往這里壓。
還記得八十年代諸城人的時尚秀嗎?那時候還真是頭一回。購物中心策劃出一場新潮的衣服展示,消息剛放出來,人全城轟動——都擠到賣場去看?,F場誰都想站前排,結果人潮把門口的椅子都擠翻了。你看照片,臺上的模特穿著羊毛衫和呢料裙,底下觀眾瞪大了眼,個個想明白:“原來衣服還能這么穿。”隔壁屋頂站滿了人,連鄰居都忍不住爬上去瞧熱鬧——這場面,怕是讓今天的網紅直播都自愧不如。
模特兒站在舞臺燈下,其實也不容易。那天兩位女孩子站在聚光燈下,手有點緊張,但雙眼透出一股子認真。人山人海把她們推上了“城里最靚”的位置?;蛟S她們下了臺,還得趕去做家務。時尚秀背后,既有城市的渴望,也有日子的累積。
說完這些,難免唏噓。諸城的故事,藏在每一個細節里。善人橋的大集、書店門口的孩童、巴士站匆匆趕路的人、蒼灣夜影下的閑聊,都在這些老照片里閃爍。歲月翻到八十年代,城里每個人的生活都寫滿了盼望?,F在再去諸城,不見當初的模樣,舊人舊事如風??扇藗冃睦铮傆心敲匆唤z不舍。我們常說,城市是人的記憶,是人的習慣。那些年的諸城,你是不是也曾在某個角落里留下了心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