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什么說青瓦臺不吉利?
青瓦臺——聽起來多美,像什么避世竹林間的清涼小院,可要真有機會入住,不少韓國人可要擺擺手:“哎,還是算了。”這些年,韓國總統一個接著一個,“進了青瓦臺,結局都不算太美?!蹦阏f巧也罷,湊巧也好,流亡的、坐牢的、被暗殺的、丟了性命的,青瓦臺似乎總有那么點“邪門”。當新總統把辦公室搬出青瓦臺那陣,一半人說是迷信,一半人說“這地方是該換換了”。可這玩意兒,真那么玄乎?又憑啥它成了總統府呢——這里頭,事兒還真不只一個屋檐的顏色那么簡單。

咱要是把時間軸往回拽,那得拽到北宋時代。那陣高麗王朝當家,1104年,一個叫肅宗的狠人通過政變上了位。捯飭政變最怕啥?怕身邊不安穩啊。于是這位爺就在今天青瓦臺那兒建了座離宮,怎么說呢,差不多是皇家度假村。有錢有權的人,都會給自己留點“喘口氣”的地方——誰不想閑暇時換個地,看點不一樣的風水呢?反正,那個年代,紫禁城在人家北邊,皇帝真要玩自家小別院,沒人會說閑話。
事情慢慢拐彎——時間一點點推到1392年。高麗怎么著?王朝油盡燈枯,被武將李成桂一把推翻。李成桂這哥們也是一套一套,既然翻了人家的牌桌,國號也得換。你說叫啥好?朝鮮、和寧……兩頭掂量,明朝老朱(就是朱元璋)拍板:“朝鮮,順耳。”別以為“王”就是“King”,那年頭,什么一字王、兩字王可都得講究——那會兒封的是“郡王”,換句大白話,還是明家“親戚”,不是“頂流”。等到后來的永樂年間才算混進了頭部,朝鮮變成了“國王”級別。寫公文還得小心,不能亂喊自己是國,得在明朝前頭帶個“有明”二字——位子永遠都差那么點意思。

首都這事也不含糊。老李不樂意跟前朝混一個地兒,果斷甩開開城(那會兒還不叫首爾),一頭扎向漢陽。倆地方差不離,心氣兒不一樣。留下的離宮升級成景福宮,說白了,別看你有宮,瓦片還分級。中國皇帝能玩黃色琉璃,孫中山、朝鮮國王只好用青色。別看顏色小事,背后全是規矩——老祖宗的棍兒,早就打到顏色里面去了。
但命運沒那么順溜。明末那會兒,日本的豐臣秀吉跑過來搗了局。漢城淪了,皇宮也燒了。景福宮變成一堆瓦礫,足足荒了兩百來年。身后補鍋的還是李家后人——朝鮮高宗李熙努力了大半天,總算又把宮殿拾掇起來??上мD頭甲午一聲雷,清朝也被拉下了馬,朝鮮獨立名存實亡,腳底下的影子都快讓日本踩沒了。

要說甲午后這些年,日本真沒少給青瓦臺“上眼藥”。沒別的,怕朝鮮興旺,專門盯著風水下手——啥“鋼釘釘山”、啥拆房子蓋西洋樓,說白了,就為了斷你的龍脈。景福宮拆到糊里糊涂,挨著宮的西式總督府拔地而起,一看就不是那片地兒的物件。日本人敗了,這座總督府大而無用,后來咕咚一聲爆破拉倒。散亂的舊宮,后來改名景武臺,又修又補,蹭著首都的氣場,被當做總統住處。
這名字的事,咱得多說一句。原本叫“景武臺”,后來韓國跟著美國“親近”,又上趕著改成“青瓦臺”。為啥?人家美國有白宮,你總不能直接抄,人家白的,你青點兒,挺有講究,也不失小心思??上?,青瓦臺的底子先天就“不太正經”——離宮變王宮,宮殿蓋了又燒,燒了又造,還被日本釘子釘山,最后蹭著美國的后槽牙才算站住腳。說白了,這房子里能不彌漫點奇怪的味道才怪。

后來的事兒大家都知道了。上任的總統一個比一個坎坷:李承晚卷鋪蓋走人,樸正熙一槍送命,全斗煥、盧泰愚、李明博、樸槿惠前后判刑——青瓦臺這院里,氣數一直沒太舒坦。我們有時候喜歡把這歸到“風水”頭上,其實想想,哪來那么多千年龍氣?人心、人事,才是真正折騰人的那些“風水”。誰在這院里掌了權,背后的壓力、矛盾、敵友、潮水般的聲浪,一茬接一茬,哪有幾個能全身而退?
這些年,韓國也不止一次傳起“要搬家”的聲音。有迷信的覺得是“煞氣”,理性點的則咬牙說是“歷史陰影”。你讓一個被日本割過脈、被戰爭踩過腳、政治斗爭從沒斷過血的地方,重新變成“祥瑞之地”,實在是難。結果,上屆韓國總統一咬牙,直接把總統府遷了出去,總之一切都想求個“開運”,或許也在逃離那份沉重的歷史。
可沒想到,青瓦臺這院落,全世界都認識了,卻始終讓住過的人都心有余悸。倒也不是說這房子里真住著什么冤魂,更像是一座時代的鏡子,叫你怎么都脫不開自身的影子。誰主沉浮,到底靠命靠人,還真說不清。
說起來,每個時代都有人盯著總統府,不是想“風水調調氣”,就是盼它出點“大戲”,可其實,屋子再怎么講究,屋里人自己的賬最難算。青瓦臺就這么看著一茬茬總統告別、留名、留不名。
有時候我也想,要不韓國干脆別那么糾結地兒,真搬到華盛頓隔壁修間“清宮”得了,省得早晚聽墻外美國老板吆喝??蛇@終歸只是玩笑。青瓦臺——這青色的瓦、底下纏繞的歷史風煙,還會靜靜等下一個進門的人,誰又敢說,這一回不是新的故事呢?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