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廁所為什么用“上”,下廚房為什么用“下”,看后漲知識了!
上廁所,還是下廚房?別小看這點小事,生活里咱們總掛在嘴邊。但你細琢磨,這“上”和“下”還真挺有講究的。有人結婚一激動喊“媽,我去上廚房了”,旁邊親戚立馬笑岔了氣,說這哪門子詞啊??墒窍肷钜粚樱蹅優槭裁催@么說?明明都是去個地兒,偏偏“廁所”要上、“廚房”得下,這背后有啥門道?

說起來,小到個廁所、廚房,其實挺難找到古人記事。歷史書上,皇帝干啥、將軍打仗,都繪聲繪色,偏偏沒人閑得刻意記誰廁所蹲哪兒。但你別說,人要吃喝拉撒,總得處理。真要把這個話題挖下去,還真能刨出一大堆耐人尋味的細節出來。
你看,考古隊挖地可不光為寶貝——偶爾也會挖出個陶制的廁所來。陶廁所這玩意可比啥青銅鼎親民多了。咱先別嫌臟,這些玩意幫咱補了書上沒說的空:原來早在秦漢那會兒,大伙就用陶做的“馬桶”,有的被直接放進了墓里陪葬,說不定死者在地下也想方便點,不然怎么能舒坦。

不過單看樣子沒意思,咱得瞧瞧這“廁所”字怎么組成的。小時候背字根,家里老人說“廁”啊,“圂”啊,看起來都稀罕,寫法復雜,意思還挺有講頭。有學問的人說那“圂”字像個籬笆圍著一頭豬,再想想,誒,那不就是豬圈?你琢磨琢磨,為什么古人要把豬和廁所捆一起?這就得說說他們那點“金貴”的積肥小算盤了。人和豬都得便便,自然不會浪費,多年的農家好肥料就這么來的。別怪人古怪,其實,到底還是日子過出來的經驗。
而且,細說“溷”這個字,連著“臟”、“圈”一起來,豬圈就是廁所、廁所就是豬圈,那味兒……嗯,從字里就能聞出來。你品,從“豬”和“人”一道進出,怕是現代人想都不敢想,但放在當年,真沒那么多講究。家里要是能自己攢下好肥,還真有點自豪感。農書里說得明明白白:“溷中熟糞”為上品,就跟糧倉收成似的,老百姓有啥不用就不舍得。

但有時候,命運交錯也容易讓后人誤會。有個故事挺逗——說周文王的媽太任,當年懷著文王,偏偏就在豬圈邊方便時,孩子生下來了。史書寫得煞有介事,好像這傳奇就此注定??赡銊e帶現在的眼光看,那年代廁所和豬圈本來就挨一起,生個孩子在這也算不得亂子,要擱現在,就跟廁所生娃一樣,誰會覺得娘低賤?可惜有時后人口舌快,動不動就想找八卦。
再說點陰冷的。呂后整戚夫人的事,史里多少人一讀都琢磨不透。她是真狠,把戚夫人弄殘、丟廁所里,讓她“做人彘”(大豬)。你看那描寫,臭氣熏天里人和豬混一起,殘忍不忍,先不說,單那廁所的結構——和豬圈一體,連漢惠帝聽說了都哭著病倒了。當時的廁所可不是咱們家里的“衛生間”。其實,他們在“閣樓”上做事,下面就有豬拱,一家子上下一心,就差豬也說兩句“咱再來點肥吧”。

你再想那些考古出土的陶馬桶,好不容易看到些實物。老式的廁所其實是一節閣樓,底下空著,豬悠閑地轉。人方便時要踩階梯上去——“上廁所”這個說法估計就是這么來滴,真不是誰抬舉自己。想當年,站在自家高高的臺階上看著豬圈,心里還帶點自得,“咱家日子旺氣,連廁所都高人一等”。
不過,廚房這邊就不一樣了?!跋聫N房”,往往帶點辛酸。你要從房間出去,走到院子角落、矮房小屋——所謂“廚房”,常常得往下走。祖上留下來的大宅子,最體面是正房,誰都得仰視。廚房呢,一角偏遠,朝北陰濕,人進廚房,總像要從人前退回去一樣。哪個女兒、媳婦愿意招手說“我要上廚房”?大戶人家也講究個尊卑,主人叱咤風云,高高在上,廚房里仆婦手腳麻利,臉上大汗淋漓,全家老小等著一鍋熱飯,光環全在人前。哪怕自家閨女自得可愛,飯菜端上,也換不回“上席”的尊貴。

還真有人考古去量過房高。老宅子正廳臺階至少三五節,廚房門檻卻低洼沾泥,出門踩著濕氣。時間長了,“下廚房”順理成章。
咱中國人愛講究,上、下里邊都是規矩——美其名曰“禮序”,歸根結底,日子也是委屈來、講究去,誰能想到廚房廁所一高一低,都成了說話的門道。

有時想想,權勢、風水、男女那點事,其實都藏在這一進一出的生活里。你在家喊一聲“我要上廁所”,家里小孩也跟著學,一代代就這么傳下來了。小事背后,有大文章。我們常說學問在書本上,其實柴米油鹽的地方,最見人性本味。
你說,這“上廁所”是日子給磨出來的巧思,“下廚房”卻是規矩里的無奈。等到今天, 水沖馬桶和敞亮開放廚房,誰還能說“上”、“下”一定重要?但這些被我們順嘴帶過的詞,藏著古人的一點精明、一點辛酸,也有點囑托。
有時候細琢磨這些老說法,仿佛能看見舊日的院落:臺階上落著光,廚房的煙火順著角門升起,有小孩奔跑,也有女人彎腰,遠處偶爾傳來一聲豬叫。上廁、下廚,都不是體面的事,卻又關系生活的本分。至于以后是不是還會有“上衛生間、下敲代碼”這樣的新詞?誰說得準呢。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