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怕三六九,女怕一四七”,為何害怕?真的嗎?看看你占了幾個
男怕三六九,女怕一四七——嘴里這么念著,其實不少人凌亂過。啥意思?真會出啥問題?咱們平常生娃、過日子,真要“怕”這些數字嗎?你問我,我也不信這些,但你要碰上家里長輩,八成還是得皺皺眉頭,非要囑咐你一嘴。我鄰居大姨還時不時啰嗦兩句,“可別在這幾個月生孩子,兇,懂不懂?”你看,這個老說法啊,一直在角落里晃悠著,沒真死透。

講真,中國人哪有幾樣事比生孩子還講究。老家里要來了個新生命,掐指頭算日子的戲碼,幾乎每個村兒每戶人家都演過。以前生娃哪有那么科學講究?月子講究,名字講究,連出生時候都得找個“八字純陽”“吉時開門”的來。剖腹產?有條件的,一樣要盯著風水先生張嘴閉嘴。你說現代孩子爸媽不都覺得怪可笑?可長輩一著急,囑咐起來還真拗不過。誰都擔心娃被命運“絆個跟頭”,遇上講究點的老人,真的會眼巴巴等一個所謂的“天賜好日”。
小時候聽姥姥跟人絮叨,“三月天,誰家小崽子生人了?唉,男娃不巧啊。”旁邊人也都心領神會——這不是科學,是一代代積下來的“口頭規矩”。為什么?你想想,以前一年里最緊張最又急的就是農事季。三月、六月、九月,田里的活多得讓人喘不過氣。家里大人小孩都得下地干,不管頭頂烈日還是風里雨里。那陣子要是生了兒子,真沒人有空照應。小娃剛著地,家里連飯都湊合,母子倆受苦不說,一家老小都更添麻煩。你要追根問底,原來這“男怕三六九”,其實就是“倒霉產期”的另一種唉聲嘆氣。

至于女娃怕一月、四月、七月,背后也是一肚子心酸。東北的天兒,一月和四月最冷,天黑得早,屋里冷得跟冰窖。七月雖說不是寒冬,也是青黃不接的時候,衣食緊巴巴。本來女娃在農村就不討喜,一生在“難熬月”,可不就等于添堵?老人都搓著手兒發愁,怕是這小閨女不頂事,家境薄,好日子沒幾天。其實,也是過日子的艱難給了這些數字一層“晦氣”的色彩。
你說現在,生活好了,該不該信呢?說歸說,辦法歸辦法,許多老人還真為這點事不能釋懷。你若生在這個時候,說不定過年都得穿身紅,避個晦氣。有的鄉下人家,到現在還這么講究。

但仔細琢磨,這幾個數字也不總是那么“神神叨叨”。有個說法,男怕三六九,是不是跟男人愛喝酒也有關?三六九酒令,玩過的都懂。飯館里推杯換盞,“三六九,喝三口!”玩著玩著,杯干了,人暈頭轉向。歷史里男兒飲酒誤事的也少不了——張飛喝大了,拎鞭子揍兵,最后葬送自己性命。明朝王爺朱聰沫,醉了就敢在葬禮跟妃子們嘻嘻哈哈,被皇帝趕下神壇,想必當時他真懊悔得想撞墻。這“三六九”,有點像給男人敲警鐘,別搭上酒精毀了日子。
要說女怕一四七,聽麻將桌上的人嘮上一句“缺一四七胡不了”,你會會心一笑。有多少女人,午后一桌麻將,孩子扔鍋里燒著,自己在屋外叫花兒胡牌。前幾年真有新聞說,一位母親下樓打麻將,把孩子留在熱水爐邊,一局牌讓全家從此陰天。我覺得,這些數字仿佛是日子里“容易出岔子”的暗號。

再扯點別的“講解法”,男三妻六妾九打,一堆女人孩子,男人頭大。媳婦多了,吵得多,妾室有一肚子怨氣,家里亂七八糟誰受得了?。客忸^還興旺香火,家里動不動雞飛狗跳??烧媸恰澳信氯拧钡牧硪粚右馑肌C糠赀@些數字、那些人和事,好像日子就要起風浪。
女人那邊的“一四七”,其實被賦予了更多情感的牽掛。正月十四、七月初七——說是情人節,實際上哪個古代姑娘不又盼又怕?正月十四鬧花燈,心事全掛在燈火上?!皶粫鲆娬l”“會不會被說媒湊合了事”?七月初七,牛郎織女只見一面,留給姑娘的不是浪漫,而是想念、惆悵。愛而不得,對女人來說,怎么會不怕?比那麻將還糟心千倍。

有人還算過,這數字跟人的年齡也是一回事。男人逢三六九,如走鋼絲——歷史上的呂布、岳飛,到了三十九都沒能邁過去。女人的一四七,沒人能逃得掉生離死別。孝莊太后,清朝朝堂最會過日子的女人,一月份過世;長平公主七月刀下求生,斷臂孤苦。世事如此,誰能不怕?
有一回,我家老爺子盤點歲數,碰見六十三忌諱得不行,紅襪子紅背心恨不得天天穿著——就怕差點意思。這些規矩,好像都是人們對命運的揣摩和掙扎。其實數字沒錯,歷史沒錯,錯的是那份“保護孩子、保全家、不出差錯”的不安,那樣一種怯生生的“未雨綢繆”。

想想如今,誰還盯著那些古老的數字過日子?但你要是說,它們全然沒用,那是假的。它們是怕過窮,怕勞累,怕失去親人,怕日子的苦水溢出來,是家家戶戶篝火邊根深蒂固的溫柔和焦慮。其實走到最后,人隨數字變,命卻自有變數。到底誰怕三六九,誰怕一四七?說到底,不過是你我都怕明天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“意外”。
誰說“命由天定”?我看吶,除了努力和安穩,剩下的,數字管不著。你信嗎?反正我媽信。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