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河車丸”能治什么???溥儀臨終前,為何一直喊著:河車丸!
亡國皇帝的結局,大多數時候都不太好——有的被殺,有的被逼活活悶死,甚至有的縱然讓位,還是逃不過毒殺??汕宄詈笠粋€皇帝溥儀,卻算是個異數。你說他趕上點了好時候,善終了,可奇怪的是,溥儀臨死那天,痛苦地反復喊著一句:“河車丸!”這是什么藥?為什么他到最后一刻還惦記著這個東西?

很多年以后,溥儀的這個“河車丸”成了謎。有些事,說起來就像咱們身邊的鄰居,越是沒明說清楚,心里就越納悶。你越琢磨,好像越覺得他像個凡人——而不是那個擺在歷史書上的“皇帝”。
其實,溥儀剛當皇帝的時候搞得聲勢挺大,皇袍加身的那一幕,絕對熱鬧極了。孩子氣里透著點光鮮,可細想,他那會兒不過是個傀儡,能拿主意的不是他。新朝的炮火敲得清王朝底兒都快沒了,辛亥革命后的一陣風,就把他這“天子”席卷下了臺階。雖然說北洋政府還給他留著點面子,供養著享受皇帝剩下的“待遇”,但其實,日子也有些擰巴的味道。

皇宮外頭淪陷,里頭也沒啥盼頭。以前那些大臣,能跑的都跑了,膽大的甚至成了新政府的弄潮兒。剩下的,多是些管不成事的老奴才,還有零星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監。溥儀身邊,滿是宮女。說白了,這群人不是給“帝王之家”清唱頌歌的,也不過是跟著熬日子的——可人都有自己的難處。那些宮女,也不是泥塑木雕的,青春年華里有點兒小心思,沒地方去,也沒人能管住點什么事。等晚上侍候小皇帝時,忍不住聊起些風月軟事,教他那點男女之道。
一回生,二回熟。欲望這東西,打開閘門誰都收不住。小皇帝剛接觸“人事”,直叫人覺得有點同情又有點無奈。沒人管教,沒人提醒,加上天性里本就嬌生慣養,放縱成了習慣,睡醒了還混沌,久了身子就虛了。溥儀自己后來說,當年一宿一宿地“折騰”,醒來看太陽都發綠。那話聽著滑稽,其實挺慘,也挺荒唐。

這邊身體出了問題,那邊婚姻也就埋下了禍根。你看溥儀身邊倆最重要的女人——婉容和文秀。論感情,他倒是真心喜歡,可真到“夫妻之實”這事,這位末代天子卻心有余而力不足。別說文秀受不了,他自己都多少覺得有點尷尬。文秀后來干脆跟他離了婚,這也算是幾百年皇帝歷史頭一遭,有點戲劇性——最后一位“皇妃”選擇了離婚。
婉容那邊,留在身邊,生活也未必好過。溥儀“虛”,婉容長年寂寞,心里頭空蕩蕩,自然就免不了“越軌”。世上家丑不能外揚,但皇宮這種地兒哪有遮掩?婉容最后懷上了孩子。溥儀知道后,直接發了瘋,把女嬰扔進火爐。這就破天荒了,有人說他是自尊心作祟,有人說他是氣急敗壞,畢竟那段歲月,沒人能真正體會他的處境。

從此以后,婉容像是丟了魂,神志變得有點不清。
過了幾年,1924年,北京城一陣兵變,馮玉祥干脆把溥儀攆出了故宮。這回,清王朝算是真正消失了。溥儀帶著僅剩的幾個親信一路顛沛,先回了東北的老家。沒想到后頭日本人來了,他又搖身一變,做了“偽滿洲國”的皇帝。你再看著“川島芳子”,那時候也是個奇人,把皇后婉容用棺材偷偷抬出北京,也送到了東北。夫妻倆,有種說不清的苦楚,都不是自己能主宰的人生了。

抗戰過后,風雨飄搖的世界再一次頓了。溥儀成了階下囚,這次關進了功德林監獄。說是“改造”,其實也就把他從皇帝徹底變成了普通人。整整九年,他在監獄里慢慢放下所有曾經的虛榮和傲氣。等到1959年,他被特赦,人生像是重新開了一個頭。
這時候,老北京已經不是當初的皇城。溥儀買了故宮的門票——挺諷刺的,以前他可是不用門票的“大主人”,現在倒成了游客。這種轉變,也許他自己心里最清楚。后來他又當起了園丁,種花種草,日子算是安穩下來。再遇上李淑賢,兩個平凡人彼此相伴,說來也還算是“相濡以沫”,歲月靜好。

不過,溥儀從來不是個身體健朗的人。早年揠苗助長,后頭又經歷各種動蕩,身體本就弱,加上勞改那些年更是雪上加霜?;乇本┖?,他找了個出名的老中醫——蒲輔周。老人家一看他癥狀,當機立斷開了猛藥?!白虾榆嚒薄@玩意兒你細品,其實是胎盤,補氣養血,養精里頭還挺管用。可也有點“重口味”。普通人有點忌諱,溥儀倒沒有,說是效用重要。蒲輔周把胎盤研細,加上幾味藥做成丸子,叫做“河車丸”。
這藥既能補虛,也能止痛。碰上頭痛腦熱時嚼兩粒,還真管點用。問題是,人到末路,病不是藥能全治的。

1967年,溥儀老毛病又犯了。痛苦得一陣陣哀嚎,李淑賢趕緊送他去協和醫院。偏偏那時候政治氣氛緊張,皇帝的身份成了原罪。醫生們一臉冷漠,說什么也不肯給他治。李淑賢急得團團轉,可對方就是鐵了心。一點人情都沒有。這種冷臉,比病還讓人難受。
溥儀被折磨得快瘋了,嘴里一遍遍呼著“河車丸”,想找點解脫。李淑賢那會兒還不知道那藥的來頭,等明白過來,已經晚了。

總有人說,溥儀沒留下孩子,是他的執念,也是他一輩子的遺憾。但要說圓滿吧,和其他亡國君主比起來,他畢竟活得久,也經歷了從云端到泥地的轉變,最后還能有個安穩的晚年。只不過,他無論再怎么適應,心里終究藏著那段無人可解的孤獨和疼痛。你說他是幸存者,還是犧牲品?沒人說得清。
也許,“河車丸”不過是他最后的一點念想。等到燈滅人散,那個叫溥儀的男人,也終究只是個活過一世的平常人。

你我望進故宮的深處,是不是也有點緬懷?



